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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霓虹燈

歡迎光臨Asahi Radio,很抱歉我跟任何實體的廣播電台都沒有關系,純粹只是因為個人很愛碎碎念啦。

這個BLOG主要承載我的日記、隨想與各種突發性的感動等等,如果跟我一樣喜歡沈溺在過於喧囂的孤獨中,那就一起來跳舞吧。

2005年11月30日 星期三

想/不想 吃。

想/不想 吃。

一整天沒吃東西,連開個罐頭燒個開水都懶,更不要提起鍋煎蛋甚至去買材料來做菜了。
不知道要吃什麼?
不知道能吃什麼?
不知道想吃什麼。

穿好了衣服想著要出門去買東西,母親提著大包小包回來了。於是我悶不吭聲地把房間的門鎖上,伺機而動。

此時她用力拍著門,喚我開門,我慢慢打開房門,只見她手裡還拎著一堆東西,然後像是要賣乖討好我似的,拿出兩個油膩膩的紙袋,裡面躺著一個壓得爛糊糊的奶油餅跟蘿蔔絲餅。她一邊說『我覺得那蘿蔔絲餅很好吃』『因為還買了其他東西所以不小心把餅給壓爛了』,而我拎著那兩個軟爛泛油的袋子,無言地望著她。

後來,她自顧自地去忙她的事,而我站在廚房捏起奶油餅吃了,軟軟黏黏甜甜的,說不上好不好吃。接著我又嘗試性地吃了蘿蔔絲餅,鹹鹹油油辣辣的,我並不很喜歡。一邊消化著這兩個餅的味道,我一邊站在流理台前快速地把晚餐要料理的菜豆去頭尾、折成兩截,蘿蔔絲餅的味道慢慢消溶,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迫切的,飢餓。

我想吃東西,我好想吃東西!空虛一天的腸胃在呼喊著,我定定站住,思考著要吃什麼好呢?走進父親的房間,看著黃貓蜷伏成一團昏睡著,我輕輕撫摸牠的頭與身軀,牠睡眼惺忪地望著我,張口欲咬:『我在睡覺!別吵我。』而母親亦在此時走了進來,吆喝著要我去頂樓收衣服,一邊試探性地用指甲搔刮我的後腦杓 一邊說著『上次你抱怨有人亂拿你筷子,是你老爹幹的好事啦。』而我只是沈默著踱上樓去收衣服,然後下樓把衣服堆疊在椅子上,腦中一邊盤算著到底要去買什麼東西吃? 鹹酥雞?洋芋片?仙貝?起司棒?科學麵?可樂?珍珠奶茶?臭豆腐?或是開車奔到逢甲夜市去,不顧一切地亂吃猛吃?

我想著那些昔日或可讓我稍感慰藉的食物,卻意外地發現心裡依舊空洞得緊,沒辦法像以前那樣,光想像著某個食物的氣味口感與色澤便感到幸福與期盼。 我厭食,而又同時渴望暴食。我想要得到安慰,卻深知吃東西帶來的慰藉短暫虛空且反作用力無比強大。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只有在想吃/不想吃之間緩慢而艱難地掙扎,忽略肚腹的低鳴抗議,悲傷地懷念那些會因為一小塊起司而興高采烈的時日。

2005年11月28日 星期一

瀕臨  的瞬間

我昨晚吃了三片全麥土司,夾火腿跟起司。



然後我的臉開始出現疹子、鼻子開始塞住流鼻水、眼睛也瘋狂地搔癢起來,糟了,這是在過敏了吧。我吃了一顆抗過敏的藥,但是沒有用。接著,我的胃開始痙攣,咽喉也腫了起來,頭腦逐漸混沌…於是我晃到我爸房間去翻挖他抽屜,找到一顆抗組織胺,吃下去,依舊沒效。




當時還掛在線上準備跟友人們去打怪呢,想想這樣下去不行,匆忙告假之後跌跌撞撞地跑到樓下,想趁意識還清楚的時候開車去附近的診所看醫生。這時我媽剛好到家,我連忙告訴她我過敏很嚴重得去看醫生,她只顧著在那斥責我沒穿外套就跑下來云云…我急忙衝去車上拿了外套,然後她端坐在機車後座等著我騎車,當時心想『靠!明明我才是病人還要我騎車@#%*…』,但還是火速跳上了機車往我家附近的診所狂奔。




到醫生那邊等了好一陣子,終於看了診打了針,情況很快地穩定了不少,回家後我很快地陷入昏睡。




半夜12點時醒來,我覺得好像沒事了吧?好像沒吃東西似地,肚子空虛著。所以我去吃了一小塊起司。




這一吃,又壞事了。



我感覺得到另一種過敏反應又開始了…這次眼睛跟鼻子跟咽喉都沒事,但是我意識越來越不清楚,心臟沈甸甸地,呼吸似乎也越來越沈重…我把衣服穿好,跳起來又吃了藥期望能減輕過敏症狀,一邊考慮著要不要去急診?看看時鐘大概是兩點半左右,我想如果到三點還是不舒服的話一定要去急診了。這時候身體不聽使喚地一直想躺下,於是我躺下等待,等變得舒服一點,或說,等死。我分不清楚究竟是抗過敏的藥在作用,或是過敏的症狀導致的意識模糊,總之不太敢睡著。接著,我又起床草草地把遺囑寫好,預防萬一真的陷入昏迷沒能來得及交代什麼…一邊迷迷糊糊地想著房間挺亂的、要賣的書沒拿去賣堆在那裡不知道要幹嘛、某些事情還沒處理、那個誰好久沒見了,各種混亂的思緒慢慢飄過,最後終於還是睡著了。




然後一直斷斷續續地昏睡到今天下午一點多,醒來我家照例是沒有什麼人在。感到飢餓的瞬間,『我還活著啊…』,這樣對自己說。於是起床煮開水泡麵吃,並且看了一下電視跟書,到現在還活著…




我想那也許是我離死最近的時刻吧。在那些時刻裡我迷濛地想起一些人的臉跟名字,但卻又意外地渙散;我的一生並沒有如跑馬燈般地從眼前溜過,但幾個比較在意的人跟時刻的確是這樣零散地漂浮在眼前。到了今天的此時,我仍然只能茫然地呆坐著,沒什麼真實感…


2005年11月7日 星期一

酒國女子的酗事詩

盤子收掉,吸管拿掉,外套脫掉,冰塊融掉
檸檬在淡淡的粉紅色裡浮沈
那是我充滿愛戀的幸福神色
萊姆在恬靜的瑪瑙流光中浸溺
沒了冰的茶還是可以在長島的海灘散步
追隨透明冷冽的碎冰逐漸消失的是我無以名狀的憂鬱
慢慢在vodka擁抱中醒轉來的是自由自在的輕鬆笑意
屋裡屋外燈火與群眾同等璀璨
街道前後蜂擁著無價的輝煌
我踩著隨性的步伐
漫步在週末的熱鬧小巷
青春在此處交會放光
慾望在這裡奔騰流轉
人生於我如此精彩而燦爛
我微笑著打了個嗝
肚腹裡響奏起酒精的低鳴與細語,持續不斷…

媽耶呀嘻~媽耶呀呼~媽耶呀哈~媽耶呀哈哈~~~

在無名白爛版找到的好東西^+++++++^

http://pinkmelon.net/maiyahi/maiyahi.htm

恋のマイアヒ(空耳歌詞)
マイアヒー マイアフー マイアホー マイアハッハー
マイアヒー マイアフー マイアホー マイアハッハー (カモン!)
マイアヒー マイアフー マイアホー マイアハッハー
マイアヒー マイアフー マイアホー マイアハッハー

ハロー?  (なんで英語…?)
猿ー?   (誰に電話してんの?)
すげえ  うん 入る? (Σ 何が!?)
字べろ   (ベロ…?)
ゆびーら まくましてー (もうホント 何言ってんだろ…)

ぺんチラ   (*´∀`*)
あ、ロン!  (誰すか?)
ああロン     Σ(゜Д゜)
すげぇ うん (ねぇほんと 今の誰?)
ピカソ    (Σ ピカソ!?)
簒奪ビーフ  (簒奪… 奪い取ること)
「ピロリ~ピロリ~」 (何その音)
キスすごい肉 (また肉?)
脱線してんの (おおごとだよ?)
さらに肉   (肉はもういいよ)

米さ 米酒か!!
飲ま飲まイェイ!!
飲ま飲まイェイ!!
飲ま飲ま飲まイェイ
キープだ 牛  (牛!?)
預かりDay(あずかってるの)(へぇ…)
並フェイス DE
大きい笛入れ (いつのまに!?)

米さ 米酒か
飲ま飲まイェイ!!
飲ま飲まイェイ!!
飲ま飲ま飲まイェイキープだ 牛
預かりDay
並フェイス DE 大きい笛入れ
「芸やります」(ここでボケて)

ベスー  (女装?)
節分~
ジェシー (で この豆どうすんの)
あ 食う (食べるんだ)
…あと…
ゆびわ      Σ( *゜∀゜*)
マック・ピエール (誰?)
ペンチラ
あと…      (何)
あと…      (ネタ切れ?)
スンバラシー!! (何が)
…ピカソの「簒奪ビーフ」(どんな作品よそれ)
キスがすごい肉っぽくて
脱税してる感じ  (犯罪だ!!)
そんで さらに肉 (肉はもういいってば)

米さ 米酒か!!
飲ま飲まイェイ!!
飲ま飲まイェイ!!
飲ま飲ま飲まイェイ
キープだ 牛
預かりDay
並フェイス DE 大きい笛入れ

米さ 米酒か
飲ま飲まイェイ!!
飲ま飲まイェイ!!
飲ま飲ま飲まイェイ
キープだ 牛
預かりDay
並フェイス DE 大きい笛入れ


11072005後記:

更新了日文空耳歌詞,並附上新的
連結(可到某日文網頁觀看動畫檔案)
第一次聽到這首歌是在無名BBS的白爛版上,當時有三個版本的自製MTV(分別為1.
疑似某西班牙的三男搞笑自製影片 2.
某熱血胖男激情舞動的自製影片 3.
含有日文空耳歌詞的Fan自製動畫),而我當時認為第三個最好笑也最無厘頭,因此將空耳歌詞放了上來。

這首歌近期在台灣也因為Disney的最新動畫電影《四眼天雞》(Chicken the Little)採用作為插曲而受到眾多矚目與詢問。

再度聽到這首歌的時候,腦中浮現的就是一開始在日本網頁上看到的爆笑動畫跟歌詞(最好笑的就是那個歌詞是將讀音直接翻譯成日文而組成一堆莫名其妙的文字,配上動畫後有一種無厘頭的"笑"果),這首歌的原唱羅馬尼亞的歌手團體O-Zone也因為這樣而在日本大紅大紫,代理公司甚至推出內含有這個趣味動畫的特典DVD;然而我試圖連結當初的圖檔網頁未果,經過查詢才知道該動畫使用的角色因為跟某公司的人物過於雷同而被起訴,因此許多網頁已經不再提供下載甚至觀看了。

單單就kuso魂濃厚這點來看的話,其實這是很可惜的一件事。今天偶然地找到了日文歌詞的全文及目前仍可看到動畫檔的頁面,是為更新。

2005年11月3日 星期四

realize

Get online, link to the blog, this is the first time for me to check up all articles i posted/moved here since the day i combined everything together.



And i realized something terrible...



Which is that, i have been observed myself for such a long time, and i had already said something absolutely correct about myself several years ago. but i forgot. 



I don't even remember that I had known that part of me, or, the truth of my struggling soul.



I wrote "太長一段時間裡,我用太多力氣太深遂的心思專注於自己的悲劇中無法自拔,等到終於甦醒已經失掉了在這個世界中走動的能力與知識..." on July 20, 2003. You can say that this is bloody right until now, even if things have not go better after i realized that.



But I DID NOTICED THE WAY I AM at that moment.



What did I do after then?



This question make me sad and sigh.

2005年11月1日 星期二

午後,時間的流動彷彿沒有痕跡。
我穿著寬鬆的家居服窩在床上,閱讀著《奇怪的溫度》。根據書腰,這本書是『一位躁鬱症藝術鬼才,投海自殺前的一生思索』,是他『擺盪在極度的熱情與冷漠間、理想與現實間、狂喜與悲苦間,無限擠壓無限狂飆的不安靈魂——陳明才,以生命為畫布的告別演出。』;或謳歌或吶喊或感嘆或悲鳴,我看見一個奮力掙扎於兩極的靈魂用力刻畫的痕跡。看著他字裡行間偶然飛揚高昇的靈光乍現,再對比他最後簡單卻沈重的告別信,我心裡不知為何,也激盪起了某種無聲卻深邃的漣漪。

草草地跳過"最後的手札",我纏裹在棉被裡,若有所思又若有所失地躺著。也許是因為看見了相似的東西,也許是因為瞥見了類似的可能,也許因為這幾天的許多經歷…大量片段而零散的時刻與想法鋪陳攤散在我面前,我不由得惘然了。

此時,母親拍門喚我上頂樓去晾衣服。

我拎著一把濕衣服慢慢走上樓,在自己想像間走成端著祭品頂禮的祭司姿態,在樓梯間的轉角驚異於鐵窗柵欄外的藍天——那種只有璀璨陽光方能造就的藍,是悶在房裡感受不到的——然而我依舊不動聲色地繞過窗口下方牆上幾次風災流洩而下的雨水污痕,輕巧地旋開頂樓鐵門的開關,『喀答』一聲,到了外面。

屋外果然如我所預想的,如此明亮而燦爛。

把衣服一件件掛好在鐵架上,看著它們在日光與清風裡搖曳著,我走到最前端的矮牆邊望著前方的山巒。怪的是,在那個瞬間我竟有「就算現在栽下去也沒關係了」的感覺。是那本書在發酵嗎?我凝望著在山腰上蜿蜒隱沒的小徑,懷想起夜晚穿梭在那些路上的風聲,心中湧起的是一波波近乎冷然的平靜與安詳。人生之於我如此豐富,而我在這個瞬間已了無遺憾…下頭的風與道路親切地招呼著我,我閉上眼睛感受了一會兒陽光跟風照拂在臉上的感覺,深吸了一口氣,轉身下樓。

一步步地走下樓,步入房內之後我換上外出的服裝,腦中研擬著幾個早該可以下手去寫去做的題材跟計畫,也該把一些看過研判可出清的書整理起來送出去了…

許多我該做而癱瘓許久而延菪至今的事呼喚著我,有什麼在我內心輕輕澎湃著,而我清楚地知道,那是因為我再次埋葬了某個自己才得以甦醒的,生之欲在鼓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