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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霓虹燈

歡迎光臨Asahi Radio,很抱歉我跟任何實體的廣播電台都沒有關系,純粹只是因為個人很愛碎碎念啦。

這個BLOG主要承載我的日記、隨想與各種突發性的感動等等,如果跟我一樣喜歡沈溺在過於喧囂的孤獨中,那就一起來跳舞吧。

2005年5月23日 星期一

我就是怕蝸牛...

我不怕蟑螂 蜘蛛 毛毛蟲 老鼠 蛇 蜥蜴 蝴蝶 等等人們通常會怕的東西
可是我怕蝸牛,也怕蛞蝓。

那種恐懼是非理性的,
而且我也不認為那是能夠用理性去控制的...

記得小時候在個花園裡玩耍,
轉開水龍頭要洗手,水裡面突然掉出一條黑黑的東西
我當下嚇死!立刻用力甩掉!

可是卻無法甩開那種無以名狀的驚懼。
從此以後我非常的害怕蝸牛跟蛞蝓這兩種東西。
這種恐懼強烈到令人發笑。

就算只是看到圖片都會毛骨悚然、莫名恐慌,
甚至連打字打到這幾個字都覺得毛毛的,
更別提看到活生生的在那邊爬...

結果上次跟一個同事在下過雨後的原野行走,

媽呀!!!前面路上那慢慢爬行著的,
不正是蛞蝓嗎?!
而且還不只一條!!
還有,那邊那塊石頭,顏色不太對吧...為什麼會動...
天啊!!!!!!非洲大蝸牛!
這種台灣鄉間非常常常常常出現的東西!!!

我大叫出聲,卻又不敢火速逃走,
怕會在哪裡不小心看到、遇到甚至踩到它們的同伴

結果只能呆在那邊...
誰知我同事竟然大笑說我的恐懼很可笑
甚至說要把我自己丟在那條路上...

是啦,「那種東西」又不會害人,而且超容易就死了,
所以我的恐懼實在是很無稽
可是,我就是沒辦法冷靜下來啊...

也許這種恐懼真的很愚蠢吧
但是我實在無法控制.........

竭力要做的事情

最近要做的事情

寫信給尹老師請他準備東西(ARC、教授改等)

跟傅老師確認文件的情況

班達的東西

整理兼任資料拿給James

兼任續聘名冊

交接帳目等等

幹 還有什麼沒想到的?

碼的咧 研討會的東西啦



一定要做的事情

把信跟書寄回去給伊恩跟安迪

把書清出來拿去賣掉或幹嘛的

去墾丁

拜訪阿正

梅格、小馬

蘇菲、蕭大莉

貞瑩

宇真、長安

小黃、雷斯麗



必須準備的文件

護照 最好這個禮拜拿得到

簽證 只能拜託旅行社了 要多次簽

機票 2-3ㄍ月的

國際電話卡

哩哩扣扣的卡 要什麼啊 不清楚

保險 唉



跟克里斯確認 

住宿地點 時間 能去的地方

請他買 notre dame de paris還有其他專輯(或帶我去2手店)



把所有(網路)銀行的東西辦好

台灣銀行--帳號跟密碼?

ICBC--帳號忘記了

彰化銀行--申請網路銀行?換卡?存摺?



確認一下要帶什麼東西去?

短袖衣服 蜥蜴衣、印度衣等等 大約10件?

裙子 印度長裙等等 跟上衣一樣多?

褲子 牛仔褲 1-2件吧

鞋子 涼鞋...?

貼身衣物跟其他XXX 要多少套呀?煩

IVORY香皂跟某洗髮精

可以用錄音帶聽CD的器械、CD隨身聽

攻殼機動隊1、2的DVD

其他的電玩跟CD--碼的,有得燒了 偏偏燒錄器壞了 乾脆買個硬碟算了 更

讀卡機?



要禁止自己做的事

衝動之下又去買手把跟其他CD 已經沒什麼錢了...

自X

2005年5月19日 星期四

生日快樂...

應該要跟自己說聲『生日快樂』的,不過18日已經過去了,呵呵。
現在總是習慣很晚睡,也搞不太清楚自己第二天是怎麼醒過來的...

而前天跟昔日同窗聊天時,莫名其妙地就迸露出了某種無可救藥的無奈。
我是憂鬱的嗎?是吧。

"昨天"我滿24歲了。

同事們擁簇著到了犁清絲路去吃飯,飯後還吃了蛋糕喝了果汁,非常飽足。
席間我不知道為何說起以前在修女島晚上喝酒到處亂逛的往事,還有在學期間曾經拿著酒瓶在校園裡晃蕩的荒唐行徑。
我笑著說果汁裡一定有自白劑,但說真的,我實在是覺得在那個時刻理自己理所當然地應該要做個「開心的人」,於是也真的胡言亂語了起來。老JO後來跟我說『看到真正的你,就是這樣一個開朗幽默的人哪』

可是我卻在騎車回家的路上冷冷地想著『不』。

我認為自己應該要說些什麼感性的話語,或至少感謝一下大家的心意什麼的,但我卻選擇了在那個時刻裡談論起自己的酗酒生涯,而把那樣的時刻給......

庸俗化了。

多年後當我回憶起自己24歲的生日當天,有那麼多人真心誠意地聚在桌子前,看著我像個傻子似地誇耀自己酗酒的年歲,在那當下我會怎麼樣,大笑三聲嗎?

我說那樣的話,到底是要幹嘛?
我做這樣、那樣的事情,到底是為了啥?

我說真的,我不知道。

現在的我,腦中只飄著一塊由一大堆混亂的句子與段落堆疊散落羅佈交織而成的陳舊腳墊,這塊墊子上大約是鬥陣俱樂部Fight Club+村上龍+其他一堆有的沒的專門述說「現代人們共通的孤寂無奈」的呻吟低嚎吧。

最詭異的是,人也只有在這樣最紊亂的時刻中,才能最輕鬆地活著。

我怎麼了?
我怎麼了?
我怎麼了?

這樣的句子多問幾次,是會哭的。

而我深知這樣持續搥擊自己下去,我終將從淚腺汩汩流出一撮撮閃耀著七彩炫光的蛋白石,鬆散凌亂地反映著這世間最曖昧的景致。

生日快樂,我穿著繽紛彩衣的小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