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漫不經心地從書架上拿起《鴿子》,心裡才正嘀咕著『原來我真的有買過這本書啊』的同時,突然掉下了幾張紙片。
撿起來仔細一看,才發現是X的照片跟W的信。
X在照片中還是那古靈精的模樣,在cosplay著的學妹身旁慧詰地笑著,跟我往素偶然不知道夢過幾次的樣子一模一樣。
而W的字跡依舊娟秀雅致,字裡行間仍隱約流露出那份特屬於她的沉穩氣質,還有那樣一種低調平靜的情感淡淡地停留在每個標點符號上。
看了看W信尾的簽名,是98年呢,那不正是我跟X瘋魔於業餘創作同人誌的青少時期嗎?
也許是同一年收取到的東西吧,所以擱了在一起。
然後隨著時移事往,物換星移,幾次的搬遷變動之下,就這樣塞在書裡,莫名其妙的帶到台中來了。
這三張照片跟簡單的信,不知道為什麼隱約地牽動起了一些只能默然以對的思緒...
我把它們夾在馬奎思的《異鄉客》裡面,放在枕頭旁邊;接著繼續整理起滿屋子散亂的書籍簿本,同時心裡一邊偷偷嘲笑自己近乎刻意的安排...
午後的異鄉客,繼續在時間之流中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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