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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霓虹燈

歡迎光臨Asahi Radio,很抱歉我跟任何實體的廣播電台都沒有關系,純粹只是因為個人很愛碎碎念啦。

這個BLOG主要承載我的日記、隨想與各種突發性的感動等等,如果跟我一樣喜歡沈溺在過於喧囂的孤獨中,那就一起來跳舞吧。

2005年9月26日 星期一

她在街角遇見不一樣的墾丁

閒來沒事在網路上閒逛,在朋友的網誌中看到一篇很有趣的文章,我從她的文字中看見一個跟現在人們所熟知的本島夏日熱門去處不太一樣的墾丁。

看完她的文章,心中有著極為強烈的感觸,用一句話來說,就是:旅人的眼睛跟歸人的目光,永遠不一樣。

2005年9月25日 星期日

合併完畢。

終於,合併完畢。

我把以前置放在另一個區域的文章搬移過來了,大概98%的文都過來了吧!

好累啊~頭昏眼花…

不過算是完成了一個很久以前就想做的事情,也就是,逐步地統整"自己",將各層面的我擺在一起,而不再羞澀地藏匿起來。

所以,這裡除了一直以來的各類奇想亂文之外,也將會有我沈默而陰鬱地掙扎的痕跡、尋求幫助的歷程、躁動不安時的狂亂舞步…

對於這一切我無意隱瞞,因為這一切都是我,是我的一部份,人生中不可躲避遮掩的一面。 

分類也重新整理過了,下一步…或許就是改版型了吧!話說,秋天已經到了。

不倫之夢

做了一個夢,是那種醒來仍會暈陶陶回味不已的夢...。

在夢裡我的身分不明,總之是個需要帶著助理或秘書奔波開會的人。

在有次的會議中,遇見了一個男人,他也帶著自己的助理,但他的地位顯然不低,因為...因為很多原因(混過~)。基本上,他若有事情只要差遣助理來告訴我的助理即可,但他卻在會議的休息時間公然走到我面前來跟我說話,我們談了幾句話之後...不知道為什麼!時間空間就轉變了!連旁白都沒有耶。我"記得"那是個晴朗的下午,我們走著走著,不知道為什麼就出現了這樣的對話:

『我得走了...』
「為什麼?」
『因為...再這樣下去我會無可就藥地愛上你...』
「那就來吧。」(謎之回答...不過幸好不是說,喔,我就是你的解藥呀之類的蠢話)

然後,我就抱住了這人,而他也張開雙臂擁抱著我...那瞬間的感覺真是超好的,有一種疑似愛意的東西自我心底深處油然而生......

這是怎麼一回事呢...對了,夢中他是有婦之夫,所以!這是不倫哪!想到這個我突然清醒了不少,但也突然意外地有了些領悟...

我想,無論在外人看來當事人是多麼愚笨地維持著某段其實不太"道德"或"正常"的關係,奮力"糾纏"或"霸佔"著誰,當事人其實都是努力捍衛、維護著他(她)的愛情--就算只是他們自己瞬間感受到的什麼--應該是這樣吧...尤其是對於感覺大於一切的人來講...

2005年9月22日 星期四

聽雨

獨自靜坐著聆聽窗外的雨聲,雨不很急,也不很大,用來聽剛好的程度。總覺得這時候的世界格外寧靜而安適,像是熬得恰好的濃湯上面那抹奶油。

2005年9月19日 星期一

『九月,夜裡開始起霧了。』

午夜十二點,窗外的喧囂逐漸消失,入夜之後的小鎮慢慢地沈入了靜謐之中。

我把筆放下,夾進闔上的書裡。熄燈之後的天花板與房角出現了深淺不一的暗影,它們隨著外頭疾駛而過的車影瞬間變淡、褪隱、推移、閃爍,旋即立刻爬回原來的角落,每輛車經過的時候牆頭總會上演一次這樣的循環,彷彿是一種不得不的宿命;而盯著這些影子的時候,我常常莫名其妙地安靜下來,甚至眼皮也漸漸重了起來,就像是有誰在輕輕跟我說著,睡吧,睡吧…。

然而,她應該還沒睡著,我這樣想著。

穿過走廊,我想像著自己的腳在光影中移動的樣子,外頭蒼冷的白色街燈不知道什麼時候偷偷已經潛入,並且張狂地將房間切割出好幾個不規則的幾何方塊。我想像著自己的雙腳在那些或泛著一層死白亮光、或散著一層寂靜死灰的色塊中行走,心似乎就飄離了身體而漂浮在四十五度角的屋子上方,冷冷地望著那些影子在我腳踝、小腿上彎曲、下降似的。恍惚間,我覺得自己彷彿其實是行走在某個位於歐洲山區的神秘教堂一條漫長不見底的迴廊裡面,那邊永遠漫著中世紀才有的霧,月光從圓弧形的拱門投射而入,我的臉不斷地浮現、消失、浮現、消失在重複的柱影中…而將我喚回人世的,是那張臥房中的大床。床單散亂著,有個枕頭已經掉落到地面上,另外一個小抱枕如屢薄冰地懸在床尾,她在那裡,瑟縮著,哭泣。

我慢慢爬上床去,伸出手環住她,她的長髮散亂著,在床單上蜿蜒出一片沈默的湖泊。房裡的空氣似乎有些沈滯,但我卻覺得似乎不能放手起身去開電扇。我安靜地抱住她,她繼續蜷伏著,肩頭震顫著無聲的啜泣,我輕輕撥開她遮擋在眼眸之前的手,小心地撫去她眼角不斷泛出的淚水,她的臉龐、眼皮和指尖早已濡潤地如同剛蒸好上桌的燒賣皮,濕潤而泛著水氣。我默默地挨近她,把她整個人摟進懷中,她微冷的指頭遲疑著,然後果斷地滑上了我的側背;我感覺到她的身體緊了一緊,隨即用力地抽咽起來。她發出壓抑隱忍的哀鳴,雙手時而鬆滑,時而緊貼,她整個身體緊繃著,緩慢而強烈地傳來劇烈的顫抖。

到底已經哭了多久呢,在我尚未到來之前,她獨自捧著自己的臉龐跟膝蓋哭了多久?到底是什麼事情讓她如此悲傷?我心底泛出一種無以名狀的感覺,一種無法用任何現存的形容詞敘述描寫的情緒,在濃重的空氣中緩慢游移著,室溫似乎突然降低不少,我感到一股巨大的想緊緊擁抱住什麼人的欲望從腳底竄升上來,於是我一手環捧住她的頭,一手拍撫她的背,一邊低語著『乖啊…沒事的…』,一邊覺得自己彷彿捧住了一座正在迅速溶解消散的冰雕:一個人的心中,怎能容納如此大的悲哀呢,我甚至不明白,她如何能流出這麼多的眼淚,正如我無法理解那縈繞糾纏著她的,究竟是何等巨大的沮喪。

那些夜裡我經常這樣抱著她直到她平靜下來安然睡去,我常常側臥著環抱住她,從身體不知名的深處湧起一股莫名的酸澀,凝聚在眼角漲溢著;那種時候我總是低頭端詳懷裡的她,輕吻住她泛白濕冷的額頭與輕微發腫的緊閉雙眸,然後,幫她蓋好薄被後,靜靜地起身。

那樣的夜晚裡,我總在起身之後感到莫名的焦躁,那種時候我總是會到廁所去,拉下拉鍊,近乎儀式般地朝著馬桶濺射出黃色的尿液,然後緩緩地把褲子穿好,一邊凝視著鏡子,試圖跟裡面那張無言的臉龐對話。那種時候我總免不了得很無奈地發現,原來我的雙眼並不會說話。

接著,我通常總是走到陽台上,望著冷漠的月跟稀疏的星、以及那些有氣沒力地慢慢閃爍著的交通號誌,冷冷地,什麼也不想。偶發浮現的零星想法,通常都是自己拿著煙或酒倚靠在陽台上的樣子,即使平常我不抽煙,也不喝酒,但在那種時候我總是會無法避免地想像著菸酒的滋味。這樣的夜間沈思儀式總會在我茫然的雙眼終於找到遠方山腳下那盞不斷閃動的黃色警告燈後終止。

我總是望著那盞燈持續而規律地閃動,警告往來的過客與車輛留意路況,會有人在這種夜半時分謹慎小心地停下車來四處張望後才奔馳上山嗎?看多了奔馳的車輛,那盞燈會不會也狂飆起來瘋狂閃動呢?然而它並沒有。那盞燈只是繼續無奈、緩慢地閃動著,我總在這時候深深地吸氣,慢慢地吐掉,然後,回到床上,在她的身邊躺下。這種時候她多半已經睡著了,帶著淡淡的憂鬱表情無聲無息地躺在那,也許,還帶著一點哭泣過後特有的輕微鼻塞吧。而我總是聽著那有點不順暢的呼吸聲,凝望著天花板上屋角處的暗影,望著陰影在偶發的車聲過後輕微地晃動,心裡想著『也是會有人這麼晚還醒著…』,然後緩緩睡去。

忘記究竟過了多久,總之,那樣的日子突然結束了。

在一切結束之前的那一天,是個假日。那天白晝的溫度高得令人窒息,我口乾舌躁地在床上醒來,身邊意外地空蕩,她一早就出門了,沒留下隻字片語,門旁掛勾上原本掛著車鑰匙的位置空洞得令人莫名煩悶。我喝過水沖過澡就到外面晃蕩,順便在附近的小市場跟書店晃了一天,只是除了幾杯飲料外,什麼都沒買。

那天傍晚的天空異常豔麗,連電線桿上素常鼓譟不休的雀鳥也出乎意料地安靜,我走回住處,發現整個屋子仍是沈默地暗成一片,再次沖完澡後,開了燈把買來的兩人份炒麵吃了,把好幾十個頻道都切換過後,關了電視開始百無聊賴地看著幾本她在很久以前出於偶然的興趣在舊書攤買的過期很久的雜誌。

過了午夜,她終於回來了。她彷彿獨自步行在薄霧中似的,安安靜靜獨自閃進浴室裡待了很久,我翻看著雜誌,嘴裡嚼著一堆問句,卻遲遲問不出口。接著,她進了臥室,沒再出來。我拖拖拉拉地又看了好一會兒的雜誌,接著把桌子收拾好,熄了燈關了門,喝了水後走進房間,她竟然還醒著。枕頭都還好端端地待在床上,被單也沒有太大的凌亂痕跡,她端正地側臥在床上,面向著房門。

她靜靜地望著我,目光好像停留在我身上,卻又遙遠地望著我背後某個遙遠的點,我無語,盯著她,我們兩人似乎都在等待什麼。然後,露出一抹輕微的微笑,她幽幽地說了:『九月了,夜裡,也開始起霧了呢。』在那瞬間,我所有原本準備好的問句都消失了,不是被硬生生地吞噬,而是就像夜裡的霧遇到日光一般就那樣突然而靜默地消散了。我默默地走到她身邊,安靜地躺下,她背向著我,也是一樣沈默著。

我想伸手過去攬住她,卻覺得自己全身的力氣好像早已被她那兩道無言而直接的目光給吸榨殆盡了似的,動彈不得。那天晚上她沒再啜泣,反而是我心中一直隱隱約約冒出幾許可笑而不合宜的悲哀,偷偷地刺激著我的鼻腔,而我自己都不明瞭是為什麼。

然後,她就不見了。那晚之後,從此不見了。

我靜靜地走出了那個房間,從此不曾再見到那個女孩;我繼續生活,繼續工作,認識了許許多多其他的女孩,但沒有一個會那樣在夜晚無助地沉落最深邃的底層。我未曾跟任何人提起那段日子,跟那個在夜色漸濃的時分會安靜地流淚的女孩。那個如同植物莖葉被切開後無聲地流淌分泌透明汁液般,總在深夜裡緩慢地從靈魂深處泛出悲傷的少女,似乎早已被我遺忘,或說,被棄置在最深的記憶底層,不復記憶。

直到那個命定的夜晚,我在深夜獨自開著車在不熟悉的鄉間小路上奔馳,突然,我看見地上有兩顆小小、亮亮的圓形物體返照著車燈。心中仍逕自疑惑著不知道那是什麼?等到車子開到那兩枚圓球前的時候,我才看清楚那是一隻側臥著睜著雙眼定定望著前方的小貓。並不像一般慣見的情狀,這隻小貓的肢體身軀都還相當完整,但不知為何,幾乎是出於直覺似的,我清楚地知道,牠已經死了。

是的,牠已經死了。

在那瞬間,我突然憶起了那個總在夜晚哭泣的女孩,我想起了她在那個夜晚清醒著躺臥在床上凝視著我的樣子,然後,我開始不能自抑地,痛哭起來。

2005年9月4日 星期日

獨自痛著並醒著

真是有點無力頹然的自以為rock搞樂團風的標題
但我的確痛著,醒著,想著。
找些東西來吃,聽些很吵的音樂,連上信on,打電話給誰,或,最簡單的,吞藥,或許都可以讓我免除這樣的狀態煎熬?
然而我選擇了在此時清醒著體會那痛。
朋友昨天的暱稱寫著:何時才能穩定自己~
我回答:當你找到自己的位置…。
於是他說了,那等你找到自己的位置時,再來回答我這個問題吧!
我落下一句話說,我已經回答了~
然後就下線了。

接著,我躺在床上,思索著,自己的位置在哪?

竟而一夜無眠。

我的位置在哪裡?我現在在做什麼?我是誰?
這些問題漫天飛揚,而我的意識斑駁零散地四處漫遊。
我不記得自己到底有沒有睡著,也不見得有得到什麼答案,只知道自己一直輾轉著;窗外的天空由暗轉明,我昏倦地望著朦朧的靜物,心中未必清明,卻逐漸地瞭解了一些什麼。

下午睡了兩個小時,醒來將村上龍的《京子》看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目前的心境,總看到相仿的主題與體悟,從《神隱少女》到《京子》,皆然。

2005年9月2日 星期五

恐怖的連點程式

凌晨終於知道怎麼用連點程式了,果然很方便;可是,卻不知道怎麼終止。

原料用完之後,依舊拼命地作用著,因此徒增一堆有的沒的怪異發言...而且因為一開始沒設定好,因此電腦陷入無法自拔的瘋狂狀態。

嘗試了兩次,但都失敗,每每只能用重新開機reset按鈕來強制結束程式,一邊想著這樣該不會很傷電腦吧,一邊想著自己會否也陷入類似的狂亂而不可自制…